,又被抓到这里,只有死他们才能够得到解脱。”
雷欢喜和贺建军同时摇了摇头。
这样的悲剧,只要战争不停止,就永远不会结束的。
走过去,看了看那两个正在被殴打的矿工,当中并没有顾彪。
雷欢喜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,对着那几个士兵说道:
“嘿,烟,烟。”
“他是马努将军最尊贵的朋友。”拉托尔立刻在边上翻译道:“抽烟,他请你们抽烟。”
顿时,那几个士兵停止了殴打,接过烟,眉开眼笑的在那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,大约是在那里感谢雷欢喜吧。
“他们,滚,让他们干活去。”雷欢喜指了指地上那两个正在哀嚎的矿工:“他们就是钱,明白吗?很多很多的钱,所以他们不能死。”
听拉托尔翻译了,一个士兵对着地上的一名矿工就是一脚,大声呵斥着他们。
两个矿工相互搀扶着,艰难的站了起来,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这里。
几个孩子,吃力的推着一辆装满了煤矿的矿车,艰难的朝着这里走来。
孩子啊。
这些孩子中,有的可能还没有满10岁吧?
居然已经被绑架到了这里,干起来这样艰苦的活了?
有个孩子朝雷欢喜这里看来,他的脸上全部煤灰,黑黑的,早就已经分不清原来的长相了。
他的动作稍稍慢了一些,一条皮鞭立刻落了下来。
孩子一生惨呼。
“快走,快走!”
拉托尔生怕这些孩子再吃苦,急忙这么说道。
他是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。
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成功,千万不能出事。
否则自己的孩子,也会和这些孩子一样面临悲剧的。
马努。
这个人必须死。
“刚才的那个孩子,好像有话要对我们说。”雷欢喜的眼神锐利,悄悄的对贺建军说道。
在这个昏暗的煤矿里,贺建军可没有办法像雷欢喜一样看得清那么多东西。
所以在雷欢喜说出来之后,他也是一脸的茫然。
“主矿区在哪里?”雷欢喜让拉托尔问道。
来的人既是马努将军最尊贵的客人,又给他们抽了那么好抽的烟,几个士兵忙不迭的指着前面:
“就在前面大约一百米的地方,先生,那么的环境真的太差了。呼吸都无法呼吸,还是不要去了,不要把您尊贵的脚给弄脏。”
“我得看看我未来的财产。”雷欢喜微笑着说道:“有多少的工人,每天可以出产多少煤矿,我都必须要弄得清清楚楚,这是对我自己负责,也是对你们马努将军负责。”
“是的,是的。”
要说人家怎么那么尊贵?
那么有钱的人,还愿意去那么肮脏的地方。
反正自己是不愿意去的。
光是在这里就已经够自己受得了。
再说了,自己又不会变得像他们那么有钱,不过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而已。
天知道那个喜怒无常的马努将军什么时候会来对付自己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