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有一天爸爸在办公室里忽然大发雷霆。
因为他发现自己的青铜花瓶被人给掉包了,变成了一个赝品!
居然有人偷到他的头上来了,这还得了。
整个公司都有开始盘查起来,最后查到了一个叫牛晓磊的人头上。
这人事这里的保安,在公司里做的事情也比较长了。
爸爸是怎么对付这个牛晓磊的?
徐富敬不知道。
反正最后这个牛晓磊失踪了。
是死是活徐富敬不知道,但是青铜花瓶却并没有能够找到。
爸爸好像发了疯一般的满城寻找着这个青铜花瓶,可是这么多日子过去了,青铜花瓶却一点消息也都没有。
它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。
反正在这段时间里,爸爸的脾气变得焦虑、易怒。
有的时候甚至连自己和他说话一个不小心都会遭到训斥。
自己每每问起这个青铜花瓶到底是做什么用的?但是爸爸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。
“富敬。”
徐孝德的话打断了徐富敬的思路:
“这些日子我的心绪一直非常不宁,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,咱们徐家在马奔横行了那么多年,谁也不怕,谁也不敢招惹咱们,可是仇家也结了不少,一旦我们要是出事,老话说的好啊,墙倒众人推,破鼓万人捶。
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了。富敬,我在东南亚有几个朋友,在那边也有一些投资,所以,我想着等几天你先到那里去看一看,当地的环境,生活水平,然后再分批分批的把咱们的资产转移过去,这样,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的话咱们立刻可以撤退。”
徐富敬这次真的是大吃一惊。
爸爸居然已经准备跑路了?
开什么玩笑啊?
徐家在这里经营了那么多年啊。
他们在这里有那么多的产业,那么多的割舍不下的东西。
难道都让自己放下,一走了之吗?
“爸爸。”徐富敬还是觉得劝一下自己的父亲:“事情好像还没有到那么严重的地步吧?那批人来咱们马奔,未必就一定是为了咱们来的。要不我再派人去他们那里看看动静?”
“没有必要,没有必要。”徐孝德连声说道:“和那些人没有关系,我就是心里觉得要出事,可只要咱们什么事情都先做在前面了,真的出事了也没有必要害怕。富敬,我经历的事情太多了,听我的,没有错。”
又是走过的桥比我走过的路都多吗?
徐富敬从来都不相信这些。
可还是那个问题:
这个家是爸爸说了算的。
他让自己做好撤退准备,自己还能怎么办呢?
东南亚?
去那里难道就有前途了吗?
他们不会那里的语言。
他们吃不惯那里的东西。
他们也未必能够适应那里的气候。
好好的去那里有什么意思呢?而且去了还能回来吗?这里的那么多东西怎么办?
说实话徐富敬从来也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离开这个城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