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也是最被看重的。如果一份已经签订好的合同却无法得到有效执行的话,那还要这份合同做什么?”
气氛变得更加尴尬了。
荆彦磊也知道自己的确做得有些不对。
当初在拟定名单的时候,觉得这个岗位由中方负责比较好,那个岗位也由中方负责比较好。
结果等到名单拟定出来的时候,已经和合同上的相比面目全非了。
当然,荆彦磊还是心存侥幸的。
毕竟还有雷欢喜在嘛。
只要雷欢喜能够帮忙,这份名单被法国人接受的几率还是很大的。
可是现在雷欢喜却一口拒绝了。
这就让人比较难堪了。
“荆书记,我认为这份名单是法方所绝对无法接受的。”
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雷欢喜觉得也没有什么可以继续隐瞒的了:
“而且我还可以负责任的说,也许我说下面这些话的时候在座的各位老领导可能会太满意,但是为了祝南镇负责我还是要说出来。整份名单的年龄构筑非常的不合理。我们这是在办厂,不是在开退休老同志茶话会。”
所有人的脸色都阴沉下来了。
荆彦磊咳嗽了几声,暗示雷欢喜别再继续说下去了。
可雷欢喜依旧还是要说:
“我看在座的老领导们可以作为顾问的形式存在。但直接插手腊肠灌装厂的运营就没有这个必要了。工厂的运转机制是什么?如何进一步的打开市场?以及随后方方面面的关系问题怎么处理?老领导们恐怕并不是太清楚。”
雷欢喜说的已经非常客气了。
汪新海大是不悦:“小雷同志,你这个话就说的不对了。是,我们的确没有做过生意,但我们在领导工作岗位上的经验还是有的,我们可以帮助祝南镇看好腊肠灌装厂嘛。”
“这就是我最担心的。”
雷欢喜苦笑了一声说道:“现在我们要做的不是看好家,而是怎么迅速的杀入市场,怎么迅速的打开局面。老所长,你有这方面的经验吗?”
汪新海当然没有,所以他只能冷哼了一声。
“殷总,你呢?”
雷欢喜的目光又落到了殷家彭的身上。
“这个嘛,我觉得我们应该向FACEBOOK这个大企业学习——”
“等等,等等。”
雷欢喜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对方的话:
“我怕的就是这个。我们和FACEBOOK学些什么?我们和他们之间有联系吗?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吗?没有,根本没有。夸夸其谈不是我们需要的。”
雷欢喜用上了“夸夸其谈”这几个字。
殷家彭顿时勃然变色。
他好歹也是祝南镇工商所的副所长。
以一个副所长的身份来当中方总经理,已经对腊肠灌装厂非常重视了。
可是他现在居然听到的是这样的话?
“雷总。”殷家彭还是忍着怒气说道:“我承认你的方寸公司经营的比较好,但我也不否认我的能力,我认为我在这些老领带的带领下,完全能够把腊肠灌装厂经营好。”
“你是中方总经理啊,居然还要老领导的指挥?”雷欢喜苦笑着站了起来:
“我觉得腊肠灌装厂已经出现大问题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