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举起了酒碗:“雷村长,我敬你。刚才你在村民会议上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。我代表雁湖村,不,新仙桃村的全体村民谢谢你。”
三个人喝了一口,缪易胜放下了酒碗:“欢喜啊,咱们今天这里没有村长,也没有什么书记,咱们敞开了说话好不好?”
“好!”
欢喜哥爽快的答应了下来。
老实说他对别人一口一个“雷村长”的叫自己也不是特别适应。
“没有想到啊。没有想到啊。”缪易胜似乎大是感慨:“我缪易胜在算是老资格的了,什么样的事情都看过、经历过,可是你雷欢喜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。从你回到仙桃村到现在这才过了多久?不得了啊,不得了啊。”
能够听得出来缪易胜话里一点讽刺的意思也都没有,而是在那真心赞叹。
欢喜哥什么话也没有说。
缪易胜又喝了口酒:“欢喜啊,志成啊,其它话我也不多说了,你们懂的比我多,村子怎么弄?你们清楚,我不清楚。可是有些话我却非说不可。欢喜啊。本来我真的没有想这么对待你,你爷爷老雷在的时候,还曾经帮过我很大的忙,和我交情真的不错。可后来我怎么变成那样了?一个是想压着你们仙桃村。第二个啊,就是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。”
江胜利!
缪易胜今天一丝一毫都没有隐瞒,把自己和江胜利的关系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。
有些事情雷欢喜已经知道了,有些事情还是第一次听说。齐志成就更加不用说而来。
“我是鬼迷了心窍啊。”缪易胜满是自责:“当初我认为自己抱上了溪海集团这条大腿,什么都不用怕了。江胜利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,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。我啊。就是江胜利的一个傀儡,雁湖村也是江胜利的一割傀儡,可是你看看古往今来做傀儡的能有几个有好下场的?现在终于轮到我了。”
“缪叔。”雷欢喜终于开口说道:“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,你也不用那么责怪自己。其实仔细想想,就算没有你缪叔,也许还会有个赵书记、王书记,是不是?”
“话是这么说啊。算了,这事不说了。”缪易胜放过了这个话题:“欢喜,志成,我要提醒你们,这次欢喜虽然当上了这个村的村长,可是江胜利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。他在雁湖村,在祝南镇,甚至在云东市经营的时间都太长了,人脉非常广,这次没有成功,他肯定还会有下次,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!”
雷欢喜的嘴角却忽然露出了笑容:“缪叔,其实仔细想想吧,也没有什么。这就好像是古代在那里打仗,敌人肯定是一个计谋连着一个计谋啊。咱们不怕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等到敌人的计谋都用光了,到那时候啊,咱们的反击也就开始了。”
反击?
缪易胜和齐志成都是一怔,雷欢喜现在居然就已经想好要反击了?
江胜利是谁?溪海集团的大老板,不可一世的家伙,也许现在遇到了一些小小的麻烦,可在他们的眼里依旧是一棵大树。
但在雷欢喜看来却并不是这样的。
的确,江胜利还是一棵大树,但这棵大树其实从根部就已经开始腐烂了,甚至连江胜利本人都没有发现。
现在的雷欢喜还只是一棵幼小的树苗,可总有一天这棵树苗会长大的!(未完待续。)